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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开会

第296章开会

话说蒋老大如今也积极支持“免农业税”,他可是精明的够呛:师弟在华北肯定是有了100%的把握建好华北、赶走小日本了才敢下令全华北永久免除农业税和人口税的。他又不是汪兆铭个王蛋,他会出尔反尔?他一公布法律保险执行一辈子的。他这样一搞,用不了三年,全国必须拿下了,我不跟紧点,我到时不吃大亏?你是先生的儿子,我是先生的学生,你干啥我支持,我带头逼他们免税,你该给我个正果吧?

再说了:我三个月土特产收购、运输已赚了六亿大洋了,够我两年用了,我还贪那几个小钱被百姓骂吗?日本人打来了,自然是向你师弟要钱用的,我怕你不给我?我有点钱把“匪”打完就行了,我要钱干吗?你早准备着抗日的钱呢,我操那份闲心干吗?我们一辈子亲兄弟,你又不杀我,将来不还是让我当个明正言顺的大国领导人?我帮你,我叫老百姓骂汉奸贪污集团去。

蒋老大便发表公开讲话:黄埔军三年内一切开支自筹,或帮民众生产、经营获取劳动收入去建国防;或派人去三条大铁路工地修铁路赚工钱来发军饷。坚决向华北革命者学习、要求国府减免农业税和人口税以减轻民众负担,为全民抗战积蓄力量。请各界人士监督黄埔军的一切经济来源。我们三年内绝不拿民众一分钱税款来养军、练兵。我们自己革命、自己奋斗,坚决听从刚峰先生指示去进行三民主义革命。

他这个公开讲话一出,老夫子们、辛亥元老们便一发几百篇文章:

蒋总司令是真革命的,南京的贪污集团不革命;西南李、白、黄和龙云减税60%在办民生,你们骂他们反动军阀,你们有些人才是反动集团、反动头子。南京必须减税60%才对得起国人,不减税便是反动集团,我们向刚峰先生申请派国父亲自委任的王耀武将军坐镇南京实行减税、利于国民革命。

更好笑的在后面呢,几百个辛亥元老聚在中山陵开个“特别会议”,一致推举王耀武、李玉堂、李延年三个人为“全国法纪总监查”,“有全权处理违背国父和刚峰先生革命精神的人,不论他是什么职务。”

这下明说了:这三个大杀神来杀吧,杀谁都合法。我们全是委员,我们可以另组中央的。不要他国府就不要他国府了。

刚峰也哭笑不得,便下一令:南京减税60%,黄埔军监督地方执行。全国教育经费、国防经费由华北负责筹集。华北的全体革命者加快华北大建设,早日实现国父的革命目标。另:李玉堂、王耀武、李延年正全力办北方防务,以应对日本侵略,抽不开身赴南京。请国父的学生蒋中正总司令会同吴稚晖等137位革命元老暂代“全国法纪总监查”一职。李玉堂三人待打走侵略军再赴南方协助几百位老革命们完成国父即定的革命任务。

这下好么,南方商人便放鞭炮,喊“刚峰先生万岁”。

两个王蛋主席便下令减税60%,又会气死,也没办法:王蛋师弟明显公开声明投小祖宗了,他又不要你一分钱税款,他不公开杀你的人?他又阴,看谁不顺眼,找人一告状,他如今有明令“暂代”了,杀了你,他无罪,他执行几百位老东西的决议。几百位老东西是油盐不进的,他们只认国父、国母、刚峰先生的,他们管你党不党纪、国不国法、国际形象不形象?

这下好,蒋老大也学李玉堂,搞个一百支“巡查队”,专找那些与黄埔军不对付的人的渣子:你总贪过钱,我不怕查不出。人家一告,我立马抓你,家一抄,证据一出来,我不杀你,全送到吴先生手上去。

好么,吴先生从十二月厎到二月初全在判案子,137位委员便全力审“贪污、反革命”,一下杀了有1100多人的地方官员去了。汪兆洛、胡汉民二人在九省一市的“学生”快杀了三分这二有多的。两人会气死,又没办法。连唐生智、张发奎的几个亲戚一起送去杀了。两个失了兵权的老军阀也没办法。这下九省一市风气好了很多。民众被免了60%的农业税和人口税,总算吃了几顿饱饭。史称“二次风暴”。因为杀的是派系中人,所以史学家坚决不给他下“革命”的定义。虽然这1100多人真该死,但还有几千该死的人没杀啊。还在作威作福啊。所以史学家们只承认他有“革命性”,但不承认他是一场“真正的革命”。

这时在九月底,蒋老大实际已打赢了“第五次围剿”之战,周公他们10月份已大转移,蒋老大在后面派三十万人追着屁股打,才敢说“三年不要税钱”。他这次可不敢叫人乱抓乱杀,连“还乡团”“剿匪特派员”都不敢搞。打赢了,便写两信给李烈均老将军和程铭枢这个大军阀:请协助安顿地方、救灾,我们立即撤军了。

众人便点头,各派人去救灾,反正粮食、药品是现成的(华北支援的“救灾物资”么),派几千好好先生进去劝那些亲共的人:别闹了,不抓人、不杀人了,把粮食扛回家过日子吧。受伤的人去治,我们绝不抓了。快换了衣服去医院吧。

地下组织便真不闹了,收了粮,把几千红军伤员换上衣服去外面医院治伤,真没人敢抓了。

陈一大元帅开始不信,后来见人真的治好伤回来了,又带回成堆药品给几十位“领导”治伤,才信了。便与项英下一指示:暂不搞武装暴动,先治伤、先恢复生产,先发展地下组织再说。二人又发个秘电给大转移中的中央。

结果几个小呆子“中央领导”一开会,下个决议:右倾,开除。又发个电报回来。

这下几十人会气死:王蛋苏俄狗腿子,老子革命在前面冲杀时你们躲着,现在开除我们?我们不理他,我们学山东,成立“特别委员会”等以后中央来解决。

于是几十人(都是大头头啊)便公开成立个“特别委员会”继续领导南方几省几万革命者“进行和平方式的革命斗争”。又发个电报给中央,公开讲:你们无权开除我们,你们现在的某些领导人犯了天大罪过,与反革命差不多。我们永不叛党、永远革命;只等中央有了正确革命路线,我们再检讨错误、接受指示,现在暂时按自己的革命道路走。

这个电报一接收,朱老总、太祖、周公气炸了肺,朱老总大骂:你们这些混蛋,陈一是一方面军三大创始人,那么大的领导亲自拼杀在前身负重伤,你们敢开除他?他与反革命拼命时你们还在穿开裆裤,你们是什么领导?

太祖已撤职了两年,也骂开了:全天下就你们革命?就你那个躲在莫斯科的领导正确?人家都右倾?这么大败仗,你们谁负责?你们正确在哪里?

周公心里恨透这些人了,便说:开会,解决问题。

那些人不同意:现在开什么会?解决战争问题第一要务。以后再开么。

彭大将军火了,一下把枪拍在桌子上:你们满嘴马列,叫个屁都不懂的外国呆子来指挥打。动不动就撤前方将领的职、动不动判红军将领反革命;我看你们是真正反革命。老子再不听你们的瞎指挥了,免得革命战士白白再死几万人。有本事你杀老子,不然就老实开会。

这下好么,一批红军将领全把枪全拍在桌子上:你们判我们反革命吧,你们自己下去给几万红军战士说吧。

这几个小生只好同意打下前面大城遵义了开会。

红军便三天打下遵义城,把贵州王家烈打残了,柏章辉全军覆灭,只带几个人逃了。红军便在柏章辉的家开会,史称“遵义会议”。

正好前面在湘江血战时那台特大电报机炸坏了,小生们再也无法与莫斯科联系了。

一群老共革命者便开会,只一件事:走自己的革命道路,自己独立自主领导中国革命去。小呆子们靠边站;毛、周、朱三大领袖当选最高主席团决策人。你们国际该干嘛干嘛去,与我们没一毛钱关系了。我们是中国人,只管中国的贫苦百姓,管不了你那个“国际歌”中的全世界;我们先管好了中国的事再去解决全人类。你们有本事,先把蒙古还了、把日本侵略军反动派消灭了再说;不然就各干各的,谁也领导不了谁。

有人不服气,彭大将军公开讲:你不服气可以啊,你自己按那个狗屁领导的方法自己出去组织人革命么,我们又不拦你。你成功了就回来领导我们么,你们把我们三十万红军败光了,你有个屁的不服气?你有本事自己再去组织三十万工农红军么,看工人、农民听不听你的大“国际”么。我们要你服气干嘛?

这次会议了,周公公开讲了德国、法国、英国的事,问那几个国际的人:你们就是这样领导革命的?派我们的人去骗中国知名革命家国母的钱?全法国的留学生恨透了你们,害我们的革命同志也遭殃,你们是什么“国际主义”,我看你们纯粹是骗子主义。

红军将领不知,一听之下气炸了肺,个个吼道:要他什么狗屁的骗子主义,直接枪毙了算了。

正在会议呢,红军又搜到一些报纸,都是近一个月的,众人边看报、边开会,准备制定新的革命路线呢。一下子翻到了“华北农业法”以及各地减税声明和刚峰公开命令通电。几十人彻底呆住了:人家革命成功了,不打土豪分田地,让农民、工人过上了天天有肉吃、人人穿新衣的幸福生活。我们落后了。

几个法国回来的革命者便说:都是他们这个骗子国际害死人,害我们吃了十几年的亏,走了十几年弯路,再不上他当了。滚他妈的苏俄骗子国际,坚决与他脱离。他什么狗屁的“xx主义”,纯粹俄死人主义、乱杀人主义。土豆烧牛肉是他最高目标,人家华北全实现了,人家还吃不完运到南方去,一救灾便是一亿人吃一年粮食,叫他国际拿一点来我们看看?你不解放全人类吗?你运一亿人粮食、药品给我们用一下啊。

陈庚没资格参加这种会议,但他负责警卫,便说:别人早给我们了一亿人吃一年粮食的钱了。我们用了四年,我亲手办的,你们这四年经费天上掉下来的吗?是我结义兄弟拿给我们革命用的,现在才用三分之二。

邓大哥便说:人家在法国不认识我们,只听说我们回国革命,一拿几百万法郎带回来给我们用。我们有些混蛋反而去骗别人几万块钱,法国几万学生恨不得吃了我们那边的人。哪个法国后来回来的同志没被原来支持我们革命的学生打过?都是他那个狗屁国际害的,坚决与他一刀两断,再不受他的骗了。

英国回来的几个委员也说:俄国佬又想让我们去骗刚峰先生,说任何条件都可以答应,只要他访问俄国。刚峰先生说,解决了蒙古问题就访问,问他们有没有诚意。那个狗屁大便会吓死,他们就是想霸占我们的国土、掠夺我们的资源,全是骗子。刚峰先生知道我们一汇报有危险,便叫我们快回国,又带给我们几百万美金革命经费,这事我们现在才敢讲。昨天讲,非被这几个人杀头不可的。

另一位同志便说:刚峰先生把大华北我们的人全放了,又公开让我们的人成立正式政治机构,只不准武装造反。我们山东、河北的同志考虑可以与他们合作革命,便同意了。王明这个臭狗屎把山东、河北省委上千党员全开除了,说是反革命。人家仍然承认自己是党员,仍然成立特别委员会在革命和为党工作。坚决把王明、康生这些臭狗屎开除,不然人人被逼的学陈独秀,天天大骂我们“骗子”加“内奸”。

这下一大批红军将领会气疯,有人便公开骂邓大哥这几人:怕死鬼,怎么不早讲?早讲了,我们把他们这群假革命、真骗子全杀了。害我们白白死了一、二十万好兄弟。还以为他们是革命、是帮我们,搞了半天就是他们真正在害我们。你们当领导的怕,我个当兵的啥不怕,我杀了这些王蛋去。

太祖、周公、朱老总看火候到了,便公开说:表决。坚决走自己的革命道路、坚决搞中国自己的解放事业、不听他们的、坚决同意脱离他们,你们就举手;有不同意见,你们就说;少数必须服从多数,有不服从,坚决开除出去。

说完周公带头举手,太祖、朱老总也认真举手,其他人便连忙举手。有三个人不举手,说:莫斯科还有我们几百同志,一脱离了以后怎么办?

周公便问:少数服从多数,以后自然会解决好。你们服不服从多数?另两人便点头:坚决服从。

另一个家伙便公开骂:你们是反革命,我不服从。

陈庚在门口呢,立马带几个战士把他捆了,说:骗子,假革命,天天都说别人是反革命,偏偏他自己是真正的反革命。我愿受党纪处分,先捆了这个真反革命,免得他祸害大家。

那人便大骂:陈庚,你是反革命,你与蒋该死勾搭。

陈庚大笑:我还救过他的命呢,又怎么样?那是革命。我还是刚峰先生结义大哥,我还救过国母、替国父挡过子弹呢,你说我反革命我就反革命了?你们这些骗子动我一下,我结义兄弟将来砍俄国佬千万颗人头,我怕吗?王耀武大将军将来会把你们那个狗屁国际杀光,我看着呢。我怕你说我反革命?

说完叫人把那个家伙押走了。

众人一下眼睛亮了:我们上北方去,帮刚峰先生打日本人,一起革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