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一次风暴
第213章 一次风暴
当下兄弟二人便尽欢，直聚到晚十点，刚峰才说：大哥，海军舰艇在下关码头等我，我今夜就要北上山东，几年可能不会回南京，你有任何事给我打个电话就行。我现在一事无成，无颜见父亲，你替我禀告吧，就说我五年在山东办好了三民主义试点基地，再来给父亲汇报。
孙科真舍不得这个弟弟走，便拉着手滴泪。刚峰也不舍，便说：大哥若有空就到山东去散心或指导教育么，我们兄弟也会经常见的。
孙科见如此便送刚峰三人上车到下关码头。
第二天，孙科便拿上“撤职令”去找蒋老大。
那个人也聪明绝顶，便大笑，说：“恭喜孙部长了，我帮你办，你准备上任”。
孙科一笑，说：刚峰先生交代，让你夫人的大姐去搞这个教育委员会的主任，我上任后就专门给她成立这个委员会，她将来就会有一份功德，我也恭喜委员长啊。
蒋老大便狂喜：这下别人再不敢骂我老婆家了。
当下孙科便回去了，上什么班？我被领袖撤职了，你们找领袖去。他撤我，我还敢上班管事？
蒋老大便装着一脸苦相给两个王蛋师兄说：师弟不知发什么火，昨天到了南京，在我家吃了便饭，也没生气啊。怎么一转身到孙大公子家就发火了呢，一下撤了他的行政院长，让他去当教育部长。两位师兄，你们是主席，这个撤职令怎么办呢？孙大公子一早就找我，说什么有人在吴先生那里告了状，刚峰先生很生气，不准他干了。
两个王蛋师兄便哭笑不得：这过去是人人抢着干的美差，实在是平衡不了了才让大公子干。如今可好，谁敢干？谁干谁担责任，人人怕吴先生查问。
两个王蛋便说：师弟你推荐个人吧？要不让国舅爷干咋样？好歹他是国母的亲弟，万一出了错，吴先生也不好怎么样吧？
蒋老大便说：吴老夫子在上海当着刚峰先生说的要杀他个“亲戚”和我这个“学生”，他敢干？你们问他好了。我认识的人都是当兵的丘，谁干的了？还得你二人自己干。那个孙科的教育部长可不敢耽误，快下委任状。不然三天小祖宗一看我们没办好，不知又会发什么火。
那两人没办法，只好发个委任状公告：任命孙科为教育部长，同时免去孙科行政院长一职。由汪兆铭暂代行政院长一职。
蒋老大便偷笑：哈，小师弟真厉害，一下让两个王蛋钻进去了，让吴先生天天去查。你们有福喽，老子是不掺和这烂事的。你们不天天想当大官吗？这下全让你们当。让吴老夫子拿着刀守在旁边，随时准备砍你们的头。
他那公开公告一出，国母也笑了：这下教育也有人办了，所有臭事再也扯到国父身上了，吴先生也敢认真执行了。
那吴先生先不知，便问孙科：你没干什么坏事，怎么撤职了？
孙科见旁边无人，便大笑：我小弟刚峰怕您老不好执法，专门撤了我的职，让您老放开手脚保卫三民主义呢。您老别管那边，先帮我把教育部这边好好清一清，刚峰先生去筹款来，让我在全国大办教育，为国家准备一点基础，以后山东建成了好在全国推行三民主义。
吴先生大喜：“这么干，中国就旺了，好，我帮你先清教育部。”
这吴先生是极敬中山先生的，本要杀的人，碍着中山先生亲儿子在当行政院长，怕伤他面子，也不好动。这下还有什么不好动的？王蛋汪、胡两个臭狗屎，他都敢直接杀，何况他们下面的走向？只是不急，先清了教育部好全面办教育，这是国之根本啊。
只十天，吴先生的委员会便判了七个副部长中的四个贪污犯，十个司长中有十一个贪污在十万大洋以上的，没二话：四个副部长、十一个司长，一体杀头。一杀十五人，他老人家也不叫什么国府执法队，直接叫蒋老大的宪兵把十五家一抄，一千百万大洋赃款一下交给新部长孙科去办教育。十五个人便叫宪兵公开行刑枪毙了，也不要法院审，也不要法院判，直接由他的委员会出个公告了账。
南京任何人不敢说他。他老人家把人杀完，又把证据、案卷副本往大公报一扔：登报，让天下人去评我吴稚辉该不该杀他们。
这一登不得了，全国知识分子气坏了：九省（南京直管）总教育经费一年不足四千万大洋，十五个王蛋就贪了1800万大洋，才四年啊，下面各省、各市、各大学再贪一点，不一年贪进去了一大半？怪不是宋婉琴女士和兄弟几个捐建了学校，老师连工资开不出!
立马全国中小学老师大游行了，只一条：请吴老先生杀尽天下贪官，各省都要杀。
立马一多半各省的教育官员潜逃了，一半大学校长跑了。好么，孙部长便一一重新委任，一一重新让各地教师自己选信得过的人当教育局长，一一请吴先生动员一批一批各地元老去认真监督。吴先生便跑一人发一个通缉文告；跑一人抄一人的家。蒋老大便发个命令：各地驻军全力配合吴先生特别委员会缉拿贪污犯和抄家。
这下全国知识分子只骂汪兆铭（他原先管教育）和胡汉民，他原先是国府副主席管这块；反而不骂蒋老大和“孔、宋”了，人家一个帮着抓贪官、另一个在救灾啊。
两个王蛋师兄便会气死又会吓死，也知上了蒋老大的当，也知是刚峰的主意，可他们哪有胆子骂刚峰？只在背后把蒋老大会恨死，又拿他没办：那宋家之人全退赃认罪公开登报了，又没新的事，你告也没用，吴先生不管，只说：再犯一定杀！可人家没犯了，你杀谁？另一件，吴先生又不管军中之事，你杀得了黄埔将领？你一问，吴先生说了：你给他多少钱养军，他怎么用我不管，他欺负老百姓、他扰乱敌方、他乱杀人，我就杀他军长、师长、总司令、委员长，其他我不管。恰好这几宗蒋老大军队现在没犯，你杀谁？
反过来就不一样了：人家告某个官员贪污了、受贿了、卖法了，吴先生马上查。一查出事实，恭喜你，当天抄你家，第二天判了刑，重的，第三天公开杀了，卷宗往组织部一扔：你们自己看。
这个整顿从教育部开始，直闹了三月才慢慢开始平静，吴老头真杀了好几百官员，光南京国府和“中央”就有三百多人，真应了码头上那些人的猜测。
汪、胡二人亲信杀掉一大半，抄了七千多万大洋出来办教育。汪、胡二人会吓死过去，外国人便竖大拇指：“刚峰先生回国就大整顿，平均一天杀三个大官”。
这次事件史称“第一次风暴”又称“教育风暴”。
“第一次风暴”之后，南京的风气明显大为好转，正常情况下没人敢明着贪污、贿赂了，一下子每年四千万大洋的教育经费九省原有学校全够用。吴先生抄出的七、千万大洋一下子被孙科又办20所大学。刚峰大喜，大笔一挥：宋家四姐弟再捐一亿美金办中等专科学校去，每个省十二所，一下100所多专科学校被孙科半年内办起来了。那宋霭龄便拼命拉一批人在全国帮助办学、帮助安排从国外聘请的三万学者，帮助解决各地学校的实际问题。
这“宋大姐”也是有大才的，二十几年前就是孙中山先生的大秘，只是一直没人逼她，她又不自觉，一下子就成了“贪腐份子”和无所事事的人。如今一知“再犯定杀”，又不缺钱用，又想捞个好名声了立功让小祖宗再不生气、好与老妈见面，如何不拼命办学去？这一拼命干正事，能力也出来，成绩也出来，赞誉也出来，再加个宋小妹蒋夫人在国母、张正毅一起大办铁路，也是成绩斐然，全国民众赞誉多多，一下子全国民众齐赞“宋家三姐妹”，再加个“宋家五姐弟”，（宋家三姐妹加子元、子良），又出个“宋氏二兄妹大圣人、大菩萨”（宋之风、宋婉琴）；便好评如注、赞誉声滚滚而来。
这么一来，吴先生一批革命元老盯那些人更紧了，再无“亲戚”的顾忌了，专门准备“杀学生”，汪、胡二人便会气死、又会吓死。他二人的一百几十骨干被杀了七、十，剩下的人老实了起来、伪装了起来，暂时不敢干坏事、收钱了。国母、程潜老先生、李烈钧、屈武等老革命便直点头，心中乐开了花，拼命按小领袖的分工去做事。
刚峰在山东便哈哈大笑：老子拉住了一个“蒋”，吴先生收拾住了两个“孔、宋”，这下“四大家族”搞不成了，也绝对出不了了，我父亲的英名便不会受损了；只剩个“假学生”，怕他什么？
话说那日刚峰从大哥孙科家出发，直接到下关码头上舰，只剩下二台车，二个司机回“铁路指挥部”，沈夫子是随刚峰赴山东，再不回来了的。
那日刚峰从蒋老大家一走，宋家三姐弟又说：介石，你怎不多要点，估计这小祖宗有钱，你看他一有事捐那么多、又给吴先生他们一批老东西一千五百万大洋养家、研究三民主义，他一年拿一、二亿美金出来绝无问题。你分一半，一年七、千万美金不是啥都有了？
蒋老大便一叹：我欠他几回命啊，我当真拉的下脸，狠得下心去贪他的钱？他是先生的儿子，我是先生的学生，我给先生办啥了？除了惹祸啥也没给先生家办啊。我是个师兄啊，按你们这话去作，我死后怎么见先生啊？我不是真差三分之一军费，打死我不问师娘、师弟要钱用的。师娘、师弟多次帮我大忙，我这么不要脸还天天赖他们去为我弄钱吗？我还是个人？你们以后小心了，万不可再伸手捞钱，估计吴老夫子真杀你们的。那吴老夫子一批人把国父、国母、刚峰先生的名声看得比自己老命还重几百倍，你们再干，他百分之百杀了你们维护国母名声的。他原来没依仗，想杀你们杀不了，他现在连我都能杀，他怕什么？他又不怕死，他又不爱钱，他怕什么？你们看吧，他这次不杀几百贪官，我跟你们姓孔，姓宋去。
那宋大姐便说：这以后叫我们去捞钱我们都不去了。这几年，落了这么大的恶名声，我们三人才捞几个钱？合起来没如松叔叔上次给的一半多。我们猪吗？以后没钱用了不会到老妈那儿哭几声，找如松叔叔借几个、找小妹妹要几个用？小妹妹捐一下，够我们用一辈子，我们以后就拼命给他小祖宗办事、立功，有好名声，怕他不管我们？好歹我是他母亲的亲姐，我不干坏事，我做正事，他再不管我，他对得他母亲？我才不操心没钱用呢，我只管先救灾了再拼命给大妹帮忙就好。
其他四人便使劲点头，蒋老大心中就大喜：你们明白么，干吗以前不听我的呢？非得小祖宗下了狠手你们才听，白让师娘呕了两年气。
几个人便在蒋公馆商量怎么去救灾、怎么去帮国母、怎么去立大功有好名声，再不操心怎么捞钱了。蒋老大在旁边就一叹：师弟你牛，这几个活祖宗一转过来，成以后也有天大功绩。我俩师兄弟这个“挑担”亲戚还真作对了。
所以孙科第二天一说，蒋老大狂喜：哈，这宋家三姐弟也牛，早料到小祖宗会安排事让他们去立大功。这不，宋大姐的好事就送上门，宋小妹的铁路就是好事，就看那国舅、孔姐夫安排啥事了。
这下南京的蒋、宋、孔、孙真正联合起来了，准备去干正事、立大功呢，对中国，对刚峰，对四万万民众也是一件大好事。
当下兄弟二人便尽欢，直聚到晚十点，刚峰才说：大哥，海军舰艇在下关码头等我，我今夜就要北上山东，几年可能不会回南京，你有任何事给我打个电话就行。我现在一事无成，无颜见父亲，你替我禀告吧，就说我五年在山东办好了三民主义试点基地，再来给父亲汇报。
孙科真舍不得这个弟弟走，便拉着手滴泪。刚峰也不舍，便说：大哥若有空就到山东去散心或指导教育么，我们兄弟也会经常见的。
孙科见如此便送刚峰三人上车到下关码头。
第二天，孙科便拿上“撤职令”去找蒋老大。
那个人也聪明绝顶，便大笑，说：“恭喜孙部长了，我帮你办，你准备上任”。
孙科一笑，说：刚峰先生交代，让你夫人的大姐去搞这个教育委员会的主任，我上任后就专门给她成立这个委员会，她将来就会有一份功德，我也恭喜委员长啊。
蒋老大便狂喜：这下别人再不敢骂我老婆家了。
当下孙科便回去了，上什么班？我被领袖撤职了，你们找领袖去。他撤我，我还敢上班管事？
蒋老大便装着一脸苦相给两个王蛋师兄说：师弟不知发什么火，昨天到了南京，在我家吃了便饭，也没生气啊。怎么一转身到孙大公子家就发火了呢，一下撤了他的行政院长，让他去当教育部长。两位师兄，你们是主席，这个撤职令怎么办呢？孙大公子一早就找我，说什么有人在吴先生那里告了状，刚峰先生很生气，不准他干了。
两个王蛋师兄便哭笑不得：这过去是人人抢着干的美差，实在是平衡不了了才让大公子干。如今可好，谁敢干？谁干谁担责任，人人怕吴先生查问。
两个王蛋便说：师弟你推荐个人吧？要不让国舅爷干咋样？好歹他是国母的亲弟，万一出了错，吴先生也不好怎么样吧？
蒋老大便说：吴老夫子在上海当着刚峰先生说的要杀他个“亲戚”和我这个“学生”，他敢干？你们问他好了。我认识的人都是当兵的丘，谁干的了？还得你二人自己干。那个孙科的教育部长可不敢耽误，快下委任状。不然三天小祖宗一看我们没办好，不知又会发什么火。
那两人没办法，只好发个委任状公告：任命孙科为教育部长，同时免去孙科行政院长一职。由汪兆铭暂代行政院长一职。
蒋老大便偷笑：哈，小师弟真厉害，一下让两个王蛋钻进去了，让吴先生天天去查。你们有福喽，老子是不掺和这烂事的。你们不天天想当大官吗？这下全让你们当。让吴老夫子拿着刀守在旁边，随时准备砍你们的头。
他那公开公告一出，国母也笑了：这下教育也有人办了，所有臭事再也扯到国父身上了，吴先生也敢认真执行了。
那吴先生先不知，便问孙科：你没干什么坏事，怎么撤职了？
孙科见旁边无人，便大笑：我小弟刚峰怕您老不好执法，专门撤了我的职，让您老放开手脚保卫三民主义呢。您老别管那边，先帮我把教育部这边好好清一清，刚峰先生去筹款来，让我在全国大办教育，为国家准备一点基础，以后山东建成了好在全国推行三民主义。
吴先生大喜：“这么干，中国就旺了，好，我帮你先清教育部。”
这吴先生是极敬中山先生的，本要杀的人，碍着中山先生亲儿子在当行政院长，怕伤他面子，也不好动。这下还有什么不好动的？王蛋汪、胡两个臭狗屎，他都敢直接杀，何况他们下面的走向？只是不急，先清了教育部好全面办教育，这是国之根本啊。
只十天，吴先生的委员会便判了七个副部长中的四个贪污犯，十个司长中有十一个贪污在十万大洋以上的，没二话：四个副部长、十一个司长，一体杀头。一杀十五人，他老人家也不叫什么国府执法队，直接叫蒋老大的宪兵把十五家一抄，一千百万大洋赃款一下交给新部长孙科去办教育。十五个人便叫宪兵公开行刑枪毙了，也不要法院审，也不要法院判，直接由他的委员会出个公告了账。
南京任何人不敢说他。他老人家把人杀完，又把证据、案卷副本往大公报一扔：登报，让天下人去评我吴稚辉该不该杀他们。
这一登不得了，全国知识分子气坏了：九省（南京直管）总教育经费一年不足四千万大洋，十五个王蛋就贪了1800万大洋，才四年啊，下面各省、各市、各大学再贪一点，不一年贪进去了一大半？怪不是宋婉琴女士和兄弟几个捐建了学校，老师连工资开不出!
立马全国中小学老师大游行了，只一条：请吴老先生杀尽天下贪官，各省都要杀。
立马一多半各省的教育官员潜逃了，一半大学校长跑了。好么，孙部长便一一重新委任，一一重新让各地教师自己选信得过的人当教育局长，一一请吴先生动员一批一批各地元老去认真监督。吴先生便跑一人发一个通缉文告；跑一人抄一人的家。蒋老大便发个命令：各地驻军全力配合吴先生特别委员会缉拿贪污犯和抄家。
这下全国知识分子只骂汪兆铭（他原先管教育）和胡汉民，他原先是国府副主席管这块；反而不骂蒋老大和“孔、宋”了，人家一个帮着抓贪官、另一个在救灾啊。
两个王蛋师兄便会气死又会吓死，也知上了蒋老大的当，也知是刚峰的主意，可他们哪有胆子骂刚峰？只在背后把蒋老大会恨死，又拿他没办：那宋家之人全退赃认罪公开登报了，又没新的事，你告也没用，吴先生不管，只说：再犯一定杀！可人家没犯了，你杀谁？另一件，吴先生又不管军中之事，你杀得了黄埔将领？你一问，吴先生说了：你给他多少钱养军，他怎么用我不管，他欺负老百姓、他扰乱敌方、他乱杀人，我就杀他军长、师长、总司令、委员长，其他我不管。恰好这几宗蒋老大军队现在没犯，你杀谁？
反过来就不一样了：人家告某个官员贪污了、受贿了、卖法了，吴先生马上查。一查出事实，恭喜你，当天抄你家，第二天判了刑，重的，第三天公开杀了，卷宗往组织部一扔：你们自己看。
这个整顿从教育部开始，直闹了三月才慢慢开始平静，吴老头真杀了好几百官员，光南京国府和“中央”就有三百多人，真应了码头上那些人的猜测。
汪、胡二人亲信杀掉一大半，抄了七千多万大洋出来办教育。汪、胡二人会吓死过去，外国人便竖大拇指：“刚峰先生回国就大整顿，平均一天杀三个大官”。
这次事件史称“第一次风暴”又称“教育风暴”。
“第一次风暴”之后，南京的风气明显大为好转，正常情况下没人敢明着贪污、贿赂了，一下子每年四千万大洋的教育经费九省原有学校全够用。吴先生抄出的七、千万大洋一下子被孙科又办20所大学。刚峰大喜，大笔一挥：宋家四姐弟再捐一亿美金办中等专科学校去，每个省十二所，一下100所多专科学校被孙科半年内办起来了。那宋霭龄便拼命拉一批人在全国帮助办学、帮助安排从国外聘请的三万学者，帮助解决各地学校的实际问题。
这“宋大姐”也是有大才的，二十几年前就是孙中山先生的大秘，只是一直没人逼她，她又不自觉，一下子就成了“贪腐份子”和无所事事的人。如今一知“再犯定杀”，又不缺钱用，又想捞个好名声了立功让小祖宗再不生气、好与老妈见面，如何不拼命办学去？这一拼命干正事，能力也出来，成绩也出来，赞誉也出来，再加个宋小妹蒋夫人在国母、张正毅一起大办铁路，也是成绩斐然，全国民众赞誉多多，一下子全国民众齐赞“宋家三姐妹”，再加个“宋家五姐弟”，（宋家三姐妹加子元、子良），又出个“宋氏二兄妹大圣人、大菩萨”（宋之风、宋婉琴）；便好评如注、赞誉声滚滚而来。
这么一来，吴先生一批革命元老盯那些人更紧了，再无“亲戚”的顾忌了，专门准备“杀学生”，汪、胡二人便会气死、又会吓死。他二人的一百几十骨干被杀了七、十，剩下的人老实了起来、伪装了起来，暂时不敢干坏事、收钱了。国母、程潜老先生、李烈钧、屈武等老革命便直点头，心中乐开了花，拼命按小领袖的分工去做事。
刚峰在山东便哈哈大笑：老子拉住了一个“蒋”，吴先生收拾住了两个“孔、宋”，这下“四大家族”搞不成了，也绝对出不了了，我父亲的英名便不会受损了；只剩个“假学生”，怕他什么？
话说那日刚峰从大哥孙科家出发，直接到下关码头上舰，只剩下二台车，二个司机回“铁路指挥部”，沈夫子是随刚峰赴山东，再不回来了的。
那日刚峰从蒋老大家一走，宋家三姐弟又说：介石，你怎不多要点，估计这小祖宗有钱，你看他一有事捐那么多、又给吴先生他们一批老东西一千五百万大洋养家、研究三民主义，他一年拿一、二亿美金出来绝无问题。你分一半，一年七、千万美金不是啥都有了？
蒋老大便一叹：我欠他几回命啊，我当真拉的下脸，狠得下心去贪他的钱？他是先生的儿子，我是先生的学生，我给先生办啥了？除了惹祸啥也没给先生家办啊。我是个师兄啊，按你们这话去作，我死后怎么见先生啊？我不是真差三分之一军费，打死我不问师娘、师弟要钱用的。师娘、师弟多次帮我大忙，我这么不要脸还天天赖他们去为我弄钱吗？我还是个人？你们以后小心了，万不可再伸手捞钱，估计吴老夫子真杀你们的。那吴老夫子一批人把国父、国母、刚峰先生的名声看得比自己老命还重几百倍，你们再干，他百分之百杀了你们维护国母名声的。他原来没依仗，想杀你们杀不了，他现在连我都能杀，他怕什么？他又不怕死，他又不爱钱，他怕什么？你们看吧，他这次不杀几百贪官，我跟你们姓孔，姓宋去。
那宋大姐便说：这以后叫我们去捞钱我们都不去了。这几年，落了这么大的恶名声，我们三人才捞几个钱？合起来没如松叔叔上次给的一半多。我们猪吗？以后没钱用了不会到老妈那儿哭几声，找如松叔叔借几个、找小妹妹要几个用？小妹妹捐一下，够我们用一辈子，我们以后就拼命给他小祖宗办事、立功，有好名声，怕他不管我们？好歹我是他母亲的亲姐，我不干坏事，我做正事，他再不管我，他对得他母亲？我才不操心没钱用呢，我只管先救灾了再拼命给大妹帮忙就好。
其他四人便使劲点头，蒋老大心中就大喜：你们明白么，干吗以前不听我的呢？非得小祖宗下了狠手你们才听，白让师娘呕了两年气。
几个人便在蒋公馆商量怎么去救灾、怎么去帮国母、怎么去立大功有好名声，再不操心怎么捞钱了。蒋老大在旁边就一叹：师弟你牛，这几个活祖宗一转过来，成以后也有天大功绩。我俩师兄弟这个“挑担”亲戚还真作对了。
所以孙科第二天一说，蒋老大狂喜：哈，这宋家三姐弟也牛，早料到小祖宗会安排事让他们去立大功。这不，宋大姐的好事就送上门，宋小妹的铁路就是好事，就看那国舅、孔姐夫安排啥事了。
这下南京的蒋、宋、孔、孙真正联合起来了，准备去干正事、立大功呢，对中国，对刚峰，对四万万民众也是一件大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