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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送她出国去

第94章送她出国去

集体枪决反革命以后,广州的秩序好了许多,老共的人、国民党的人、各帮派体系的人大为震动。过去是各干各的,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这下不一样了,一批人掉脑袋,原因很简单:没有按中央意思办,没有按刚峰先生意见办就该杀,俄国总领事都保不住自己手下人,谁还能保得住?这一下廖主席及执委们的命令贯彻的非常顺利。廖先生与几位执委就在心中直赞刚峰先生是革命的擎天柱。

三月中,“二大”顺利召开,太祖回了广州,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访国母、看刚峰先生。两人见面后,相视一笑,刚峰说到:你们中间至少有一半人骂我刽子手和反革命份子还要加“军阀”二字。

太祖笑着说:也没那么严重,起码大多数人没骂你,我没骂你,恩来和总记没骂你。你真的怕骂?我才不相信呢。

刚峰便问他有没有什么要帮助的?太祖说没有,就是专程来向你道谢的。两人便开始愉快的聊天,聊诗词、聊文学。

这次党代会,老共们有三十多人选进中央委员,七人当选常委。刚峰及蒋老大三师兄弟都当选常委,沈之放与赵梦圆老先生当选常委,夫人当选执委,王耀武师兄三人仍是中央委员,李宗仁、冯玉祥、阎锡山当选常委。何应钦、白宗喜、张治中三位将军当选中央委员。而吴雉晖先生只当选中央委员,其他传单事件的人一律没当选,本是按老共意见开除的,后廖主席讲话,给众人一个改过机会,便完事。

有些老g很不服气:同样是破坏国共合作,一批被杀个精光,一批只撤职了事,不公平。便在会上提出重审两个案件。这边会议还没表态,那边马林死鸡当晚把三个吵着重审的人打成“反革命”,要杀头,还是总记和周公说好话保下人头,但却开除出党。这样众人便知是俄国人自己拉的屎,老共再也不提此事了。

有人提吴先生犯了错误,不能任监察委员长,廖主席和几名执委便提王耀武委员来做。那些人会吓死,忙忙同意还是吴先生做委员长。

刚峰仍如前次,会议是不参加的,也不问。廖主席几次到公馆征求他意见,他只说:一切由主席决定,有人不听再找我去跟他谈。廖主席就知他彻底不想管事,只帮自己等人、只帮革命,便罢了。他的表决权仍是签个字扔给恩师。

老先生现在仍未任职,但他的话比廖主席还有权威。廖主席还得给人讲道理,征求对方意见。老先生也不管事,但他一说事,人人马上如奉上圣旨,半点不敢含糊。都知道,得罪廖主席没事、得罪吴先生没事、得罪蒋老大也没事,得罪这老头子是天大的事。那些派系的人恨不得把他当祖宗供起来。可老人家一般就看个文件,什么事也不多问,众人便对他尊敬得不得了。

会上有个外地来的委员问了句:为什么放跑了陈烔明不追究责任?结果下午他四周一个人也没有,人家宁愿三个人挤二个人的座,也不跟他一起。晚上回旅馆,发现一起来开会的人都搬了,只他一人在这住。他找一个老朋友,人家一见便走,边走边说:你想当反革命不要害我们受牵连。

他没办法,半夜去找一个广州熟悉的委员问为什么?人家看四处无人才说:“是那位小祖宗做的事,你能问?人家一千七百人打败陈烔明,你还要怎样?快回去吧,不要再在广州开会了,免得你出意外。”他便会吓死,第二天假都不请就走了。

刚峰听夫人说了这个笑话,哭笑不得,我有那么让人恐怖吗?夫人却说:他们心中若没鬼,怕你何来?润芝、恩来怕你吗?吴先生怕你吗?只有那些自己干了见不得人的事的人才怕你。就是让他们怕才好。

在刚峰前世,这个“二大”上,有不少人攻击孙夫人、造谣诬陷她。但今世,因有刚峰这个儿子和个杀神如亲侄子一般,此次哪有半个人对她不恭、不敬、说半句无礼的话?比孙文、孙中山大总统在世时还要受人尊敬。她的几位好朋友廖夫人、程将军、李将军等人都真心替她高兴,都当面赞她好福气。

那俄国佬马林斯基这个死鸡见上次刚峰要派兵惩罚自己,便对这个小孩子彻底怕了,但又认为只要控制住这个小孩子就控制住了中国未来。便找人研究如何与这个小孩子“建立最紧密的革命友谊。”

那十几个狗腿子被杀后又调了十来个狗腿子到广州,明面上是总记作主,实质上是狗腿子在“执政”。这十来人可不敢再搞事,便帮他想办法。

这十来人还是有点小聪明的,又会伪装,便探听出:刚峰先生这帮人谁的话都不听、谁的命令都不管用,连廖主席和中央全会都不甩的。但只有两人说了,他们绝对听的:一个是母亲孙夫人、一个是老恩师赵文炳、梦圆老先生。但这赵老先生虽不反共,也不亲共,从不与老共的人接触,只与国民党内元老、年青知识分子交好,实权人物只接触蒋中正较深。这批人便知从老先生这里是想不到办法的:他是孙大总统义兄、廖主席长辈一般的革命元老,又一生无求、一生不任职,你能有什么办法让他心动、帮你拿下他最亲的九个弟子?

这十来个狗腿子便出主意给“死鸡”,还得从孙夫人宋庆龄女士身上想办法。

这个“死鸡”也不是蠢才加废物,不然也不会出任这么重要职务、负责中国的“国际gc主义事业”,他知道这十来人当个打手、探个消息、做个马前卒是好人选,真干大事不行,便知还得依靠总记、周公这批看不顺眼的人来做此事。

这“死鸡”便在内部开常委会,一个狗腿子都不让参加,召集十一个伟人,三个大叛徒开会。这三个大叛徒就是张国焘、周佛海、杨xx,后两人叛变老g后又叛国,随汪精卫去南京做了日本人走狗,这时三人都是常委。

这“死鸡”便在会上讲:为了中国革命、为了国共合作顺利,我们要想办法让刚峰同志和孙夫人这两个中国的伟大革命者与我们建立最紧密的联盟关系,我们的党才会快速发展、革命事业才能取得伟大胜利。

十一个伟人见一个狗腿子都没来,知道“死鸡”是打定主意让自己这批人办这件事。伟人们与孙夫人和刚峰可是见过好多次面,特别是周公、恽代英与刚峰先生是无话不说的最亲密朋友与革命战友,太祖是与刚峰心有灵犀的真正知己,也知那二人是真心尊重自己等人,真心帮助自己这边的革命事业。但也真心讨厌俄国佬、真心恨那批狗腿子。

十一人互相一扫眼,心想:只要你们俄国佬滚蛋,狗腿子全杀了,让我们完全独立自主革命,那二位别说是与我们紧密联盟,就是加入我们党都是半句话的事。但现在这样,人家能这么帮我们已是万幸!你还想怎样?

十一人便都低头思索,苦笑连连,就是没发言。

三个叛徒见过孙夫人多次,孙夫人也对三人非常热情。但就是见不到刚峰先生,有一次明明刚峰在二楼,孙夫人亲自去请,刚峰都不下来与三人及其他来访的人见面。三人一直纳闷:我又没得罪刚峰先生,他怎么不肯见我。他不见我,我就很可能被王委员划成反革命给杀了。

他们这句话一点不错,刚峰前世就知这三人不是好人,那张叛徒除了会杀自己人,争权夺利外,就是个标准小人;那周、杨二叛徒给老g带来无尽羞耻。刚峰真想找个机会叫王耀武委员杀了这三人,只是一直没机会,就算了。还见他们?有次孙夫人问他为什么不见这批人,刚峰便回答,其中三人我看着不像好人,母亲以后也少见这三人。孙夫人吓一跳,知道儿子从不说虚言,定是三人悄悄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被儿子知道了,儿子不想伤老g的面子而没说。便从此也尽量避开三人。

这时见马林“死鸡”同志提出这个问题,三人便积极想办法,争相提建议。那十一个伟人心中直摇头:你们三人如此积极、惹了祸又得我们去擦屁股。

最后在三个叛徒的建议下那个“死鸡”同志终于有了主意:

以苏维埃联帮共和国和gc国际最高委员会的双重名义正式邀请这母子二人赴苏俄进行国事访问和参观旅游,及由国际安排考察欧洲各国,指导欧洲的“革命运动”。

十一位伟人一见,这也是好事,让那二位天才的革命者去苏俄访问、考察,去欧洲旅游、考察,更会找到救国、救民的好方法,对我党也是一大帮助。便纷纷举手同意。

“死鸡”一见大喜,便让总记以中国党的名义向苏俄国家主席团和国际执委会写报告,派专人送往莫斯科。又请总记与太祖、周公三人向那二位预先通报、发出邀请。因这狗腿子已了解到:刚峰先生对这三人非常尊敬,特别是与毛、周二位,简直是最好朋友。“死鸡”才如此安排。三人也就认真接受这个任务。

刚峰见三人来访,也高兴,便与王耀武一起陪着夫人与三人见面。六人在一起,可没一点点的隔壑,完完全全的朋友、革命战友的双重感情,放开了一切党派、政治、世俗的清规戒律,纵情讨论、认真探讨各种问题,甚至刚峰与太祖还争论开对中国古诗词的不同看法,惹得众人大笑,午歺就在孙公馆。午歺后,总记看向身边两位同事,便郑重地向对面三人谈了邀请一事。

三人一听,皆是一凝,夫人与耀武便看向刚峰。那陈、毛、周三人就在心中点头:这才是革命的样子,凡事有一人拿主意,众人献计献策,又无外人干扰。

刚峰心中一沉:时空发展、历史进化有其必然规律,前世是孙夫人27年赴俄、赴欧,今世又如此来了。我也不好逆他而行。况且国共相争、相斗、开打、开杀是迟早的事,就让母亲详细考察一下苏俄和欧洲各国,凭母亲的聪明智慧绝对会发现各种问题,她将来劝说老共就有说服力的多。况且他们以为我的母亲这么好骗、这么好控制?让俄国佬先空欢喜一场再说。

心中打定主意,刚峰便看定对面三人,严肃说道:我母亲可以接受这一邀请,这是从革命大局出发的好事。但必须要苏联方面以国家的名义保证我母亲的绝对安全与绝对自由。若犯此二条,凡是我见到的苏俄人,不问任何缘由,全部杀灭,只到屠尽他一国最后一人为止。做得到这两条,就是真心朋友,我们就放心送我母亲去访问、考察,做不到,他们自己看着办,我不说第二遍。

三人大惊,但知他说的是真的:叶举、林虎搞假兵变只吓了夫人一下,便人头祭旗,他才十四岁。今天他十岁,手下猛将成群,若真发生那样的事,他登高一呼,全国响应,必会最短期内打倒军阀,集全国之力灭苏俄为止!

三人便郑重表示:一定认真向苏俄转达刚峰先生意见,由苏俄最高国家机关来决定此事。

众人又简单谈了一下,总记便带毛、周二位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