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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威武第8节(2 / 2)


  司芋尚未抵抗,整个人已经像棵木樽一样往他那边吸附过去。

  到得了跟前,男子伸手去抚摸她的亵衣,她才恍然惊觉自己什么衣裳裙子也没有了。

  而若非系统赠送的两件亵衣,此刻只怕要寸缕无着。

  司芋脸红得似牡丹,快要跟男子的红袍融为一个色系。她想扭拧反抗,却动也不敢动弹,苟且地并住了双腿。

  男子那沾着冰冷寒气的手指,此刻却竟不见了血滴。

  只修长手指探进她的丝薄面料里,想看为什么独独这件不碎。而其余的皮肤,有些都被刚才的力道划出伤了,唯有亵衣底下的完好无损。

  他勾开看了看,至少两千年的天蚕丝,底下皮肤娇挺,似雪山一样的白,白得好似能看到那薄薄皮肤下的血管,可以感受到流畅的新鲜津甜的血液。

  刚刚杀了人的男子,喉咙稍微顿了顿,汹涌地在心口暗示着嗜血的悸动。

  可羞耻的是,他那寒意森森的搓捻布料,竟然让司芋桃花绽起了,司芋觉得很羞辱,怎么可以在这样一片血色血腥之下。

  “啪!”司芋下意识一巴掌又煽了过去。

  煽完她就后怕了,这可是个用手指代替长剑来杀人的魔头。

  而男子却似因为强迫症,把她刚才澡池里被沈千沉打断,而没有捏掉的花瓣拂开来,扔在地上。

  男子苍白的脸庞上一痛,问:“你在做什么?这件布料哪来的?”

  司芋眼泪掉下来,说:“我……我在赶走你脸上的蚊子。”

  叮!这个时候,系统蓦然弹出来一个任务提示——

  【亲爱的掌柜小娘:

  请用你所能想出的最好理由,说服对方不杀你,并心甘情愿地把你安然送回客栈。】

  * 任务成功:奖励一次时光倒退半刻钟的机会。经验值增加50点。

  * 任务失败:血脉崩断,当场暴毙而亡。

  太残忍了这破系统,这是因为被司芋pua成赚钱的工具,而公报私仇吧。

  司芋知道完成临时任务是有奖励经验值的,然而前几次遇见陵诀的任务也只有三四个点,这个人是何来头,竟然五十个经验值。她都可以很快奔lv3了。

  司芋不想死,可她此刻衣衫不整,这副模样,要怎么说他才会相信自己呢。

  司芋忽然道:“是……是简流(* ̄︶ ̄)川送我的。简流川把我禁锢成为他的女人,对我百般欺侮,不把我当人看,我被当牛做马,心里早就憎恶所谓的正道了。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心中早已想逃跑,又苦于他修为强大,而我只是个凡人。这次趁着他难得不在,出去历练几天的机会,我便悄悄尾随合欢宗师出来办事的姐妹,跟着逃出来了。”

  “本想寻个偏僻的地方藏身,可巧看到这个院子里有光,我便跟过来瞧瞧。不料撞上你这一幕。可是你放心,我心里也和你一样憎恶正道。你的事我会忘记的,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

  男子听得沉默,凝着司芋的眼睛,澄澈得似一抔泉水,说得跟真的似的。

  然后慢悠悠问:“哦,简流川,他是谁?”

  “我……禁锢我的男人,他说是我夫君。”司芋咬了咬牙,重复着应道。

  “蓬莱仙府最厉害的一个顶级剑修,你竟没听说过他。”

  第九章 血契  既然是简流川的女人,你……

  (九)

  司芋迫不得已甩出简流川当挡箭牌,毕竟这个世界,她就仅知道他一个角色。还是个素未谋面的男主角。

  既然是男主,是个早晚毁天灭地的黑化大佬,应该比较有震慑力的,先借来用用。

  她想,假使简流川现在还未长成,可能只是个毛头小子,那自己用他的名字来扯个谎保命,也不会有甚影响。

  倘使他已经是很牛逼的剑修大佬了,那么自己把他抬出来挡挡箭,至少面前的这个魔鬼也该有所忌惮。

  男子听得悠哉闲慢,薄唇轻启:“知道他是个顶级剑修,知道他出去历练不在岛上,看来你没撒谎。可我的问题你仍没回答。”

  他修长的手指白皙而清寒,忽地扯落司芋鼓-胀的亵衣,幽红的瞳孔空无一物望向前方,冷淡道:“走出这个院子,再进来一次!”

  啊,司芋只觉两只小兔子慌乱地颤动一刹,连仅存的两块布又少了一块。她因着天热,特意挑选了现代的镂空超薄款式,此刻轻轻被一扯,就毫无遮掩了。连忙用手兜住雪白,说道:“这样走出去,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呢?”

  她散落的发髻慵懒地堕在耳后,藕一样的肩在月色下泛着白光,只不过眼前的男子肩头高。

  夜风习习,男子暗红色龙绡长袍缱着瀑布般的墨发翻飞,方才做阵法的两条袖摆,此刻又恢复了丝薄,在冽风中飞扬着。那清颀高挺的身躯,即便满身血腥之气,亦有着一股不可逾越的高贵。

  司芋想,若此刻的是陵诀,她已经操起一块板砖呼过去了。

  可眼前的阎罗她不敢。

  司芋便兜着一双兔子往前院走。

  岂料才走开两步,男子忽地抬了下手,司芋下面的亵裤又是一空。转回头,看见已经被男子勾去了指尖。

  红袍男子却仿如勾着空气:“这件也丢下,出前门,走出十步再进来。”

  “若去而不回……那便去(* ̄︶ ̄)而不回吧。”他浅淡笑笑。

  当然不敢去而不回了,司芋现在全副真空。

  司芋默默咬牙:过分,魔界难道喜欢玩果奔游戏?

  “没有衣裳我不出去。”司芋转过来,倔强地说。

  男子幽冷睇着仅剩一牙的弦月,听出了她语气幽怨不服的抗拒,嘴角勾了勾。而后目光透过一扇半阖的木门,从厢房里挑出来一道袍服,蓦地向外头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