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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机长大人第29节(2 / 2)


  她手心都潮了。

  主持人在一旁笑:“颜安在想自己蛙跳能跳几圈吗?”

  颜安摆了摆手,她跳了快两个月,不想再跳了。两者相较选其轻,她这时开口,选了一个不容易延展并幻想的答案:“上机实操。”

  主持人朝她举起了拇指,底下不知是谁藏在人群里笑道:“男人听了都要哭。”

  场子氛围松弛过了度,有人玩笑般说道:“男人不行可不行啊。”“是现男友吗?”“小孩,别问。”

  这话意思隐晦又明了,下面笑声又是一片。

  颜安觉得后背在滴汗:“行行好,停了停了,给点面子。”

  哪知道底下笑声更甚了。

  颜安夹着尾巴逃逸,完事了,事不关己地坐下,目光下意识一抬,落到单屹头上,对方平静地坐在座位上,目光藏在阴影底下。

  这个游戏进行到这,单屹一直都处于半只脚踏进来另外半只脚还在岸上的状态,嘴角噙着笑,处之泰然,又置之度外。

  单屹的目光完全没落在颜安身上,颜安便坐在位置上肆无忌惮地研究着这个男人。

  man:普通男人喜欢娇弱软妹,极品应该不是。

  man:野的男人喜欢野的女人,想拿下极品,你野给他看。

  颜安:靠谱?

  man:野一下不就知道了?

  颜安看着对面的单屹,吧唧了一下嘴。

  野?

  她在行。

  游戏过半时,新飞们已经全轮完了,剩下的都是一帮玩嗨了的空乘,单屹在这时与身旁的人留话告别,起身离开了礼堂。

  没过一会,颜安也撤了,她口渴得厉害,呆到这会已经是极限了。

  海口的夜晚潮湿又闷热,风带起发丝拂过脸庞,黏糊了颜安一身。

  她抬起头,云层稀薄,明星闪烁,倒也还是带着丝月朗星稀的清爽。

  基地的食堂早关了,颜安一路走出了基地。

  基地一公里外有个小卖部,从基地往小卖部只有一条笔直的笑路。

  颜安慢悠悠地走着,路一旁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盏路灯,她玩起了踩影子的游戏。

  晚上十点多,要不是突然来了个客人,小卖部的老板已经打算拉闸了。

  小卖部外的空地上摆了两张桌子,树影婆娑,坐在桌前抬头刚好露出一个圆润的月亮。

  单屹坐在其中一张桌子前,桌上是一瓶喝了一半的黑啤。他从礼堂离开时正巧来了通电话,此时的他正带着蓝牙耳机,在跟他两岁的小外甥语音着。

  男孩子的声音十分稚嫩:“舅舅,妈咪说你这辈子要打光棍了,什么叫打光棍啊?”

  “我不知道,你让你妈妈解释解释。”

  电话那头的小外甥认真地点头:“噢噢,好!”

  隔了一会,那头重新传来蹦跶过来的声音:“舅舅,妈咪说,打光棍就是老处男的意思。”

  “舅舅你是老处男吗?”

  “……”真是疯了,“喊你妈听电话。”

  下一秒,“妈咪——光棍舅舅喊你听电话!”

  小外甥扔下手机就跑了,单屹的耳机传来一阵杂音,他百无聊赖地抬起眸,便看见远处的路灯下走着一个人。

  那人穿身一身长大褂,路灯将远处那人的影子拉长又缩短,而那人就像个傻子一样,撩起裙摆,低着头,对着自己的影子蹦蹦跳跳。

  不多会,远处那人毫无预兆地抬头,蹦跶的动作顿了顿,原地伸长了脖子。

  人眯着眼睛努力眺望,没多久,看清了,然后撒开腿就往这方向跑。

  单屹不为所动,自个儿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单屹酒瓶才刚放下,颜安就气喘吁吁地站在他面前:“好巧啊机长,你在干什么呢?”

  与此同时单屹电话那头被丢掉的手机终于给人捡起,然后明知故问地装:“哥?在干什么呢?”

  单屹看着颜安,说道:“在跟傻子聊天。”

  颜安:“嗯?”

  电话那头:“你说谁呢!?”

  单屹瞬间笑了,然后将耳机摘下,抛在桌上,顺道把电话挂了。

  桌上的啤酒罐挂着水滴,透着冰冰凉凉的气,颜安渴了半天,此时眼馋心也馋:“你在喝酒?你的酒看上去很好喝。”

  单屹:“有钱自己买,没钱干站着。”

  颜安转身就跑去小卖部要了两罐啤酒,当场撕拉开其中一罐,瓶口滚出虚白的雾气,颜安迫不及待灌下去几口,然后舒爽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