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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女主做系统第40节(1 / 2)





  剧情的反噬原来在这里等着。

  谢棠还以为她彻底改变了谢轻寒的命数,让他可以不被恶鬼噬体,没想到阴差阳错,她杀了温逐日,温逐日的老婆带着魔道和恶鬼前来寻仇。

  “恐怕在剧情的枷锁下,谢轻寒必定会被恶鬼噬体,在这金山寺中堕魔。”绿jj系统小心翼翼道,他不知道宿主在想什么。

  白山还在喋喋不休的传音——“温逐日的灵根还在你手山吧?拿好了,我猜他妻子不会杀了你,会夺回他的灵根,用你的身体复活他,毕竟你是绝佳的容器之体,但你也不必怕,臧一的结界没那么好破……”

  “一定别出来,等我回来找你们。”谢棠最后对红药、绿苗说。

  白山的话还没说完,谢棠就使用了道具【瞬移】——去往主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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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光猎猎的主殿里,谢棠一袭青衫突然出现。

  沈兰时劈斩开扑过来的恶鬼,转身看见了她,她手中握着紫光凛凛的长剑,立于火光之中,眼神中是明灭的红色烈焰。

  角落里装柔弱的白山猛地站了起来:“你……”她怎么出来了!他的传音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她握着手里的剑,声音没有一丝情绪的说:“既是来寻仇的,就不必惊扰这么多人了。”

  她抬起另一只手,一粒闪动着黑光的灵根在她掌心里。

  那是温逐日的灵根,上面还缠绕着一缕他的幽魂。

  恶鬼似乎嗅到了灵根的气息,盯上了她。

  而烈火之外早有人感应到了灵根的气息,冲了过来,朝着谢棠,一把带着火光的剑直接从她背后捅入——

  “谢棠!”裴问月惊的想伸手去拉她。

  早有蓝色的身影闪身而去,一把抓住谢棠的肩,将她护进了怀里,挥剑震开了带着火光的剑。

  正是沈兰时。

  他护着谢棠疾步后退,苍白的脸色在火光下格外脆弱。

  “还给我!”有女子的声音在烈火外,愤怒的叫道:“谢棠把我男人的灵根乖乖还给我,不然今夜全金山寺为你陪葬!”

  谢棠看见烈火之外显现出的一道身影,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她生的很美,可头发却如同老妪一般花白。

  是她。

  谢棠认得她,在魔道囚禁那些年见过她,她就是温逐日调理的第一个容器之体,是在阿棠之前抓去魔道的试验品,失败的试验品。

  谢棠听说,她叫细珠,是在九岁时就被温逐日抓去了魔道调理,想要调理成容器之体却失败了,这才又抓了阿棠去。

  谢棠没听人说过失败品细珠的结局,以为她是死了,或是逃了,没想到是嫁给了温逐日。

  第28章 二十八

  沈兰时护着谢棠后退,低声与她道:“别过去,她献祭了自己召出了修罗恶鬼,今日随她而来的魔道魔修也皆是冲着温逐日的灵根。”

  怪不得,谢棠看见细珠身后浮现着一双双眼睛,是随她而来的魔道魔修,他们不是听令于细珠,而是借着细珠寻仇前来夺温逐日的灵根。

  毕竟这灵根中是温逐日全部的修为。

  谢棠再看着细珠花白的发就明白了,细珠必定以血献祭喂养了修罗恶鬼召它们出来,细珠这无异于与虎谋皮,修罗恶鬼一旦被召出,得不到满足必定会啃食了召唤之人。

  “细珠。”谢棠在烈火之中叫了她一声,“我记得你,我们曾在魔道见过,我以为你逃了。”

  火光映照在细珠愤怒的双眼上,她盯着谢棠,似乎没想到谢棠会记得她的名字。

  “细珠?”沈兰时听到这个名字微微惊讶,“柳家的女儿柳细珠?”他看向那恨意滔天的女人,难以相信这便是当年修仙世家柳家的那个小女儿细珠,他记得当年柳家老小被温逐日屠戮时,柳家的小女儿才**岁,和阿棠一样落在了温逐日的手中。

  后来,听说她死了。

  “你是柳问道的女儿细珠?”他问道,却又不信,眼前这个女人是温逐日的妻子,怎么会是柳家的女儿。

  细珠却在烈火外笑了起来,“是我,沈仙君好记性啊,我便是当年被魔道灭门的柳家女儿。”

  所有人都惊了,不可思议的盯着她看。

  “若我没记错,柳家当年是正是被魔道祭司温逐日屠戮的。”裴问月开口道:“你不但嫁给了自己的灭门仇人,如今还要为他来报仇?”何等可笑。

  “你们不必在这里假仁假义!”细珠盯住他们一张张脸,字字嘲讽的道:“温逐日不是我的灭门仇人,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年是我看着他杀光我的父亲和哥哥们的,我开心极了。”

  他们的眉头拧紧。

  她却愈发畅快,带着一种报复的恨意:“是我求他杀光他们,也是我求着他带我走,我和高贵的谢家大小姐可不同,温逐日没有逼我,是我自愿要做容器之体,只有那样我才能永远留在他身边。”

  她的每句话都让人不可理喻。

  “疯子。”裴问月握紧佩剑道。

  沈兰时却只觉“疯子”这两个字那么刺耳,阿棠曾经的结局反复在他脑子里,织成了他的心魔一般,她临死前的疯魔,她被人认定是疯了,入魔了……与眼前这细珠何其的相似。

  他抓着谢棠的手腕,手指愈发紧了,仿佛怕松开手她就走向烈火。

  “细珠。”沈兰时喉头微哑的道:“现在回头还来得及,离开魔道,重新开始。”

  细珠却在外大笑起来,厉声道:“少放狗屁!收起你们那副救苦救难的恶心嘴脸!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仙君们怎么会明白一个女人生下来要忍受多少痛苦才能活下来!你们不懂,一个女人死了是可以没有人知道的,只用她的夫郎对人说她病了死了。”

  她盯着沈兰时:“沈仙君可还记得我的母亲?她还给您斟过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