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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一男战四娇(2 / 2)

球被夺取,而且还是在自己脚下沒传出去的情况下,莫名其妙地夺去。一向贵不与贫争的李倩雪气得火冒三丈,忍不住说起了脏话。

旁边,一直当护送队伍的,岳彩英、岳娇英,二人,见状也立刻一齐围堵上來。想要把他拦住,哪知道,陈华眼见二人合拢來,趁着将合未合之机,将球用脚尖挑起,高高抛向空中,然后纵身跳跃而起,空中带球,从她们头顶飞奔而过,陈华哈哈笑道:“又上当了!”

“啊!真是浑蛋!”

岳彩英快要气疯了,娇躯一转,就见陈华已经落在她们三人的背后,带着球直奔自家球门。

“快拦住那个混蛋。”李倩雪已经暴怒了,自家的球员怎么看见球被夺走了,怎么还愣着不动呢。

在李倩雪的呵斥下,英姿队的球员才纷纷扑上去,但是陈华又一连串的过人动作甩脱了围追堵截的敌人,这时候,才从刚才陈华飞天而起,连过二英的高超球技表演中回过神的程处默,才甩开两条大腿,朝着对方球门边线压去。

程处默这家伙,完全有当逃兵的潜力,他丫跑的太快了,一下子竟然赶超多人,跑到了对方球门边线哪儿。

“程处默,接下來看你的了。”又是一个超远距离传球,射门的任务,就交给别人來完成,陈华已经做好了一个中卫该做的事。

程处默带球飞奔对方球门,但是英姿队的人,在李倩雪近乎疯狂的呵斥中,爆发出了超常的速度。就在程处默在底线正准备要踢球射门时候,对方有几名队员已经疯狂的围來,大有把他碾压在这儿的狂暴。

“不行了,我被包围了,华哥儿,这个球,还是还给你。”一两个人,程处默还可以强行射门,但三四个人,拦都拦不住地扑过來,而且个个就算犯规都要把程处默撞死在边线,程处默一下子就慌神儿了。连忙一个大力传球,球又准确地传到了陈华脚下。

不过,这样一來,因为边线程处默压境,吸引了英姿队大批人围堵,正对球门的中间,现在几乎是一个人都沒有,摆在陈华面前的就是一条康庄大道。

如果不出意外,比赛开始第二个打门进球,应该诞生了。

脑袋里想着,自己是风骚的來一个曲线球,还是來一个倒挂金钩震撼全场。将脚下的球往前踢跑,陈华入了无人之境,向着对方球门跑去。

“臭小子,可以了吧,视我如无物么?要是再让你表演下去,这场比赛,英姿队可就要输掉了。到时候不但长广沒面子,就连我这个闲人,也一样的沒面子。”

眼前人影一闪,立刻就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杏眼圆睁地站在面前,同样是英姿队的黑色劲装穿在她的身上,但横看竖看都有种英姿飒爽的味道。女人的眉毛很细,像小剑印在眼睛上面,那双如利剑一样冒着寒光的眼睛直射陈华,竟然有种透心凉的感觉,女人微微矮身,作势拦球,出手迅疾,速度丝毫不比陈华差。

“高手?”陈华一惊。这女人,陈华从來沒见过,而且她一直是站在英姿队靠近球门的后方,而且一直都未曾出过手,看到了这个女人,陈华心中突然一跳,竟然有种心心相惜的感觉。

难道对方,也是和自己一样,成为守住球门前的顶梁柱。

“刚才,我就注意你了,你果然藏得很深,所有的人,都去底线拦截程处默,而唯独你,一个人呆傻地守在球门前。我知道,这世上有两种人最可怕,一种是傻子,还有一种就是聪明绝顶的人。你二者皆有,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对手。”脚上用劲儿,球贴着陈华的脚背翻滚,沒有被女人抢了去。

“过奖了,奴家不过是一个闲人,恰巧长广和人打赌,又怕有变数,所以把奴家给请到场上,非到必要的时候,才能出手。”

“呵呵,那你还真沉得住气。”看着她那明艳妩媚唇彩点点的嘴唇,陈华忽然笑了笑,如阳光般灿烂,女人颇有厌恶地白了两眼,随后,眼前人影一闪,陈华又不见了踪影,女人只觉两条大腿根部微微有些酥麻感,似乎被什么东西疾速顶了一下。身子任何的地方,都是女人的禁区,腿间的酥麻感,立刻让她暂时恍惚瞬息。

等知道自己可能上当时,急转身看,却是陈华一个穿裆过球,把球从她腿间踢过去,而陈华的人,也是绕着她侧身而过,带球直奔英姿队的球门,沒有守门的人,刚才拦截的那女人已经是最后一道防线,带着球的陈华如同神仙一般降临对方球门前,凌空飞起,一脚直射,牛皮填充棉布的球居然带着罡风呼啸夺门而去!

“你这奸诈的小贼,居然,居然,如此。”女人耳根通红,却说不出,陈华采用如此下流地踢球方式,引得她分心他处。否则,她这儿不会这么轻松就通过自己。

陈华踢出的球,应声落入英姿队的球门。而诺大的球场,只有陈华一个人站在对方球门前,背对着一个对他充满了憎恨眼神的陌生女人。原以为,自己功臣一般踢进了球,程处默等人至少会飞奔过來,把自己抬起來抛上天庆贺,哪知道,程处默的确是飞奔过來了,不过这小子的眼神畏畏缩缩,似乎惧怕什么。陈华发现,程处默是在打量刚才骂他小贼的女人,还揉了揉眼睛细看,然后程处默就瞪大眼,一副同情的表情看着陈华。眼睛死劲儿地眨着,像进去了沙子。

“华哥儿,你认识她?”

“不认识?”

“既然不认识,那你刚才,刚才。”

“刚才我怎么了?”

“你把球,从人家那儿,擦,擦过。”说话时,程处默比了比,蹴鞠从胯下传过去的动作,陈华看了都觉得有点下流。

“擦过了有啥大不了的,既然是蹴鞠,难免就要有触碰。既然怕被碰到,就别上场,娘里娘气的。”陈华的嗓门奇大,显然是有所指。

“呃。我倒是不怕。”程处默词穷:“那华哥儿自求多福吧,我不多说了。唔,我爹说,独孤家的女人,最好别惹,因为惹不起,躲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