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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皇帝真是个狠人(2 / 2)

他们的想法,有的很奇葩,以为这样背君投降,避免了大战,是大大的仁德,大大的有功于百姓呢,何况他们向来以喷宋皇为傲。至于被骂,那是他人无知,他们认为自己应该有这种“虽被千万人骂,也要往矣”的气概!这些人还算好的,至少根本上,还是出于公心,就是被忽悠坏了。

有的则是出于私利,投降依从,以谋前程。那些开城门的君子党大臣,其实都是这种打算。你昊天教得了天下,也要用我们来治理啊!天下学子,都是我们的徒子徒孙,我们照样还是大官!

也有一小部分,没有投降跪迎,但是他们被关到监牢中去了,因为他们坏了某些人的好事。

斗争是异常残酷的。昊天教在京师站稳了之后,前宋朝堂之上的君子党大佬,就被哗啦啦的清理了!国子监中,也有一部分国子受到了牵连,被嗝屁了。

抄家灭门,不亦乐乎。种种破事,都被揭发,百姓痛骂,正所谓“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而崇拜他们的国子,更是三观碎了一地,天旋地转。难以置信。

所谓先礼后兵,昊天教向来喜欢先以真理说服人,说服不成才会动手。

弘道院中,讲大道理的人才多了去了,论嘴炮功夫,他们可比那些自命清高的清流嘴炮厉害多了。

这些嘴炮们,在起事打天下的过程中,激励鼓动着百姓,起到了极为重要的作用!

国子监被弘道院接管,其中的国子们,在他们的忽悠——额,不对,是谈心之下,也恍然大悟,弃暗投明了。

国子监后被改名为弘道大学。大学二字。 。引自儒家经典《大学》,所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前宋首辅、君子党首领魏德,曾装逼,写过一个名篇,文中说“……谈笑皆鸿儒,往来无布衣……”

布衣就是指平民百姓。

魏德是个雅人,酷爱装逼,阅金经、调素琴!

他当然不会与布衣往来,那群粗鄙的屁(和谐)民,怎么配入他法眼?

他这样,还亲民吗?还是圣人之道吗?他们的眼睛里,有黎民吗?

君子党的那群渣渣,弘道院的嘴炮,分分钟就能把他们搞臭搞烂,搞得遗臭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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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早朝。。也是新朝新气象。

前宋之时,起初无早朝。

后来有了,定为五日一朝,早朝当天,大臣午夜就要起来,穿越半个京城,前往午门,凌晨3点,大臣们到午门外等候……规矩极严,稍有不慎,便會被糾察御史記錄下來|!

再後來,早朝這玩意,便天天都要搞了,就是放假的日子,也不例外!

前宋末帝,就特別的勤政,即位十余年,每天早朝,从没迟到,更没缺漏过,每天工作(据说)都要到凌晨一二点的样子。

帝国建立,到了刘昊这里,这种早朝直接就被废掉了。

天天这样搞,还不累死人?

他的理由很正义,一来不仁德,这纯粹就是折腾人嘛;二来徒有虚表、华而不实,这早朝大多是仪式性;三来……

前宋式的早朝被废掉之后,便改成了新式的。早朝一般每月三次,每旬最后一天开;一般上午八点正式开始,十一点半前结束。

不仅时间改了,地点也改了。

前宋时,早朝在太和门前广场。皇帝坐在摆在太和门中央的御座上,文武百官在下面的广场上,叩拜之后便站着。

帝国本来在太和殿中,后来改到了乾清宫中,再后来改到了乾清宫西暖阁中。

不仅地点总变,而且从起初的只有皇帝能坐,改成了正一品的首辅也能坐,后来从一品也能坐了,再后来到了乾清宫中时,就都能坐了。

而到了乾清宫西暖阁,不但都能坐了,连叩拜之礼,也基本免除了。

皇帝的理由,是配置了椅案后,地方狭小,不便行礼,便免了。叩拜之礼免了,礼却不能免,首辅带头,以作揖礼代替了。

乾清宫西暖阁,有近三百平,其实就算布置了桌椅,要叩拜还是可以的。只是皇帝不喜繁文缛节,更为显仁德,才免除的。

虽然坊间多有嘴炮,喷当今皇帝,不知礼节,乱七八糟什么的,但是在朝为官的,却是大抵不骂的。因为这些改变,对于他们来说,或多或少都是有利的,难不成像前宋那样,半夜起来,还特么站着才好?

刘昊喜欢这样的早朝,这样的早朝,令他感觉到了点现代的气息,皇帝仁厚,大臣们胆子也就大了,举手发言,会议很热闹,不那么的死气沉沉。

跪不跪的,刘昊其实无所谓,这些都是表面功夫,表面恭敬有加,肚子里想你死全家的事。 。多了去了。

……

“前宋,因何而亡?”

皇帝出的题目,传到了弘道大学,国子们可写策论,上递天听,都很兴奋,积极的揣摩起来。

这种事情,正是一展才学的好机会啊,搞好了,便是直接的简在帝心!

古代识字的人,都是很少数,而能进国子监这种地方的,更是很少数中的极少数。

所以,弘道大学里面的国子,都堪称帝国的精英中的精英。

刘昊对他们,还是十分看重的。这题目扔给他们,也是心血来潮,想试一试他们的才学。

关于帝国的教育,他也早有改革的计划。之所以从主位面,收集数理化教材,便是为了这个事情。目前。。尤以数与物为首要!

……

陆陆续续,便有策论递交到了皇帝案头。

刘昊看了这些策论,大臣们写的,大致都很务实。国子们学的,则有不少,比较空谈,但也有一些比较务实的。

刘昊也是“闲的没事”,对国子之策论,每篇都做,并亲笔做批言。之后便令司礼监,将之退回。

国子收到后,有的惊喜傲娇,有的则脸红羞惭。朝臣知晓此事,暗暗惊异,皇帝何故对这个问题,这么看重?

很快到了月末早朝。“宋亡之因”这个问题,又被提了起来。

刘昊提这事,是有考虑的。

有关税制变革的事情,虽然近年以休养生息为目的,不做实施,但是在实施之前,需要将舆论风向给定好了。

商税是必需要收的。

交税这种事情,谁也别想有特权,包括皇帝!

刘昊是真狠人,不仅对别人狠(起事中,抄家灭门,不计其数),对自己也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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