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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3)(1 / 2)





  傅年连忙挥手,说:王队,这儿呢。

  王耀看清傅年的位置,快步走了过来,问:你们怎么在这儿?

  王队,楼上我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没发现少什么东西,想来那个凶手也没找到自己想要的。经过宋桥提醒,我突然想起我家还有个储藏室,里面还有不少爷爷留下的东西,以及他写的日记,我就想着拿过来看看,或许能从里面找到些线索。

  王耀点点头,说:你们发现的证物在哪儿?

  傅年从口袋里将包着玻璃碎片的纸巾拿了出来,说:在这儿。王队,这玻璃碎片能找到全靠宋桥,他坐沙发的时候被扎了屁股,这上面可能会有他的皮屑组织。

  王耀接过纸巾打开看了看,随后拿出一个证物袋,连同那张纸巾一起塞了进去,说:你放心,留在上面的血迹什么时候,是什么状态,鉴定科的人都能鉴定出来。对了,我不是让孙鹏先过来找你们么,他人呢?

  哦,孙警官去储藏室那边了,他一听说我家有个储藏室,就非常紧张的样子,还怪我没早说有储藏室这回事。当时录口供的时候,他们没问,再加上当时我也没想到凶手杀人的目的,所以也就没提,后来一忙又给忘了,实在不是故意隐瞒。

  傅年三言两语将刚才发生的事,向王耀说了一遍,还故意点了一句,在孙鹏听说他家有储藏室的时候过分紧张,用来提醒王耀。王耀是老刑警,傅年相信他应该会听的出来。

  孙鹏性子急了些,如果有哪里做的过了,你们别介意。

  孙警官的性子确实急了些,不过也是为了办案,我们可以理解。傅年并没有客套的说自己毫不在意,而是说为了案子他可以理解,表明自己的态度。

  王耀笑了笑,说:走吧,我们去储藏室看看。

  王耀和宋桥在傅年的带领下,走向最后一排的储藏室。

  孙鹏听到动静看了过来,见是他们,连忙迎了过去,说:队长,你来了。

  王耀应声,问:怎么样,储藏室的门锁有被破坏的痕迹吗?

  孙鹏摇摇头,说:我仔细看过,门锁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王耀点点头,说:走吧,我们过去看看。

  王耀跟着孙鹏走向储藏室,傅年却顿住了脚步,随即说:王队,孙警官,你们去哪儿,我家储藏室在这儿呢。

  两人同时顿住脚步,回头看向傅年。孙鹏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了照四周,说:你不是说最后一排左边数第三间吗?

  傅年赧然地笑了笑,说:不好意思,王警官,我左右给记混了,应该是这间。

  孙鹏看向傅年所指的储藏室,正好是从右边数第三间。他不禁微微皱眉,刚想说什么,却被王耀拦了下来。

  方向感差的人记错很正常,也没耽误什么事。

  傅年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说:宋桥,你给我照着点,我开锁。

  宋桥连忙应声,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了过去。傅年首先看了看锁眼,并没有发现异常,这才插进钥匙开了锁。

  房门被推开,傅年在墙边摸索了一下,打开了储藏室的灯。

  之前储藏室一直都在出租,最近才收回来。租房的是一对农民工,他们带着孩子就住在这里,这一住就是七八年。大约半年前,他们退了房子,打算回老家,这储藏室才算收回来。傅年走进储藏室,径直走向一旁的纸箱前,接着说:这些东西大多数都是爷爷留下的,这两箱都是他的日记,足足有几十本。宋桥,你帮我搬那一箱。

  好嘞。宋桥搬起另外一箱,跟着傅年走出了储藏室。

  王队,我们先上楼了,你们慢慢看,走的时候别忘了锁门。

  孙鹏看着傅年怀里的日记本,说:傅年,这些东西我们需要查看,还是交给我们吧。

  孙警官,这是日记,很私人的东西,又没有任何证据指向这些东西与案件有关,你这样的要求是不是有点不妥当?

  王耀插话道:傅年说的对,这是私人物品,在不确定是否与案件有关之前,主人如果不同意的话,我们不能强行查看。

  傅年笑着说:那王队,你们先忙着,我们就先走了。

  看着傅年和宋桥离开,孙鹏有些焦急地说:队长,你怎么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孙鹏,你也是老刑警了,怎么做事还是这么急躁?王耀眉头紧皱地看着他,说:咱们现在人手不够,很多事都忙不过来,有人帮忙是好事,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孙鹏一怔,随即说道:我这不是想早点破案嘛。况且,傅年和宋桥虽然暂时摆脱了嫌疑,到底没有查案经验,如果错漏了什么线索,那我们岂不是要走许多弯路。

  傅年在推理方面十分有天赋,不亚于办案多年的老刑警,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好他的安全。

  孙鹏不满地说:保护他的安全,我们都快成他的保镖了。

  保护人民的生命和财产安全,是我们做警察最基本的责任。孙鹏,你发发牢骚,我听听也就算了,千万不要将情绪带进工作里,明白吗?王耀神色严肃地看着孙鹏。

  孙鹏见状连忙说:明白。

  傅年和宋桥抱着箱子,相继上了楼。宋桥将箱子放下,来到门前左右看了看,随即关上房门,走向傅年,小声说:傅年,你发现什么了?我怎么感觉你对孙警官的态度有些不太一样。

  我就是有点怀疑,总觉得他在听到我家有储藏室时的反应有些过度。傅年想了想,说:也有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你怀疑孙警官是黑警?宋桥的眼睛亮的吓人。

  傅年看得一阵好笑,说:他是不是黑警,我不知道,但看你这副模样,确定是个神经病无疑了。

  宋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即说:你的直觉向来很准,既然你对他有怀疑,那他十有八九有问题,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以后行事得防着他点。

  没有咱们。傅年起身,拉起宋桥,就往门口推,说: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这件事你就别掺和了,好好管理你家的宾馆,让你爸妈跟着省省心。

  被推到门外的宋桥不满地说:傅年,你丫这是典型的卸磨杀驴。

  傅年认真地说:宋桥,那场车祸,明明我和爸妈都在车上,爸妈死了,我却安然无恙。傅明丽说我命硬,是我克死了他们。后来我爷爷也死了,傅明丽又说是我克死了爷爷。现在,我身边唯一亲近的人就只剩下你了,如果你再因为我出事,那我就真的像他们说的,是个扫把星,谁跟我好,谁就倒霉,就会被我克死,那我就真的没法活了。

  听着傅年说出的话,宋桥心里不是滋味,说:傅年,你脑袋被门挤了?傅明丽的话你也能信。我妈找人算过,说我这辈子有贵人相助,能一辈子荣华富贵,还能长命百岁,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那什么,我先走了,这跑上跑下的,累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