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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2 / 2)


  聂轻寒看出她所想,温言开口道:“我的妻子一直都是你,也只能是你。”

  年年心弦一颤,脸一下子热了起来。半晌,她喃喃解释道:“聂小乙,罗爷爷说,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就这么不明不明地跟着你,实在不妥。我要是不肯跟他回来,他就拆了栖梧园。”

  聂轻寒:“……”这还真像定北郡王的行事作风。

  年年解释清楚,俏脸反倒沉了下来,杏眼含嗔,不怎么高兴地道:“聂小乙,你又不是没腿,不能早点来找我吗?现在都什么时辰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这小妮子,倒打一耙的本事越发厉害了。明明是她狠心抛下了他,离开了栖梧园,倒显得他才是那个负心人似的。

  可这一切,比起两人坦诚相待,她愿意认他,她在等他,又有什么要紧的?

  他心旌动荡,再不想克制,站起身,将她整个抱起,紧紧搂入怀中。他抱得那样紧,仿佛怕一松手,她就消失不见。许久,喑哑声音响起:“对不起,我该早点来找你。”

  年年得寸进尺:“光道歉有什么用?你得受罚。”

  聂轻寒从来幽深难明的眸中渐渐盈满笑意:“罚我什么?”休说只是让她出气,这会儿,她便是让他摘天上的星星他都愿意。

  年年哼道:“罚你不许吃我烤的兔子。”

  聂轻寒一怔,露出讶色:“你什么时候学会烤兔子了?”

  他还记得,当初在上京的路上,她可是娇滴滴的什么都不会,理直气壮地支使他烤兔,后来……他的目光忍不住掠过她红艳艳的樱唇,心头一荡:她主动亲了他,他将她柔软的身子抱在怀中百般亲昵,她的小嘴儿可比烤兔好吃多了。

  瞧不起人是吧?年年生气,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哼道:“我和愉儿好不容易烤成功了,特意给你留了两条兔腿。谁叫你来得这么晚,不给你吃了。”

  聂轻寒越发惊讶:“你和愉儿?”他有些担忧,“你们没把自己烤着吧?”

  年年怒了:“聂小乙,我真不给你吃了!”他也太小看他们母子了吧,最多就是把脸熏黑,怎么可能把自己烤着?

  聂轻寒望着她生气勃勃的模样,心软如绵,眉眼蕴笑:“那可不成,我晚膳还没来得及吃,年年为我留了兔腿,却不许我吃,也忒狠心了吧。”

  年年:“……”伸手摸了下他瘪瘪的肚子,顿时恼了,“长河是怎么照顾你的?”

  聂轻寒道:“怪不得长河,是我忙起来没工夫吃。”

  他这是一直忙到了现在?

  年年心疼了,轻轻推了推聂轻寒:“算了,兔腿都烤好了。反正放在那儿也是浪费,就便宜你了。你快去吃吧。”

  他的小郡主啊,心肠怎么能这么软,也太好哄了些。

  聂轻寒心口涨得满满的,没有说话,微微放松了年年,伸手捏住她秀气的小巴,轻轻抬起。

  年年惊讶的眼神映入他眼帘,他眸色微暗,伸手掩住她清澈的明眸,低低开口:“不急,先吃我最想吃的……”声音消失在她柔软香甜的唇中。

  不同于前几次暴风骤雨般的侵袭,这一次,他吻得温柔又耐心,轻柔地拨弄着她的唇舌,吮吸着她的甜蜜,引诱她随他起舞。

  年年只觉全身血液都呼啸着涌上,浑身越来越热。正当情迷意乱,外间传来定北郡王为她新派的侍女秋烟迷迷糊糊的声音:“姑娘,你还没睡吗?”一阵窸窸窣窣声后,脚步声越来越近。

  第80章 结局

  秋烟的脚步声在门口停住, 推了推门, 没能推开。

  屋中,聂轻寒不舍地松开年年,望向门口方向:门反锁了?

  年年双颊绯红, 朱唇润泽, 水汪汪的杏眼亮晶晶的,悄声道:“我锁的。”一脸“我聪明吧, 求表扬”的表情。

  聂轻寒:“……”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秋烟推不开门, 有些急了:“姑娘,你怎么了?”

  年年对聂轻寒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这才答道:“我没事, 只是不惯人服侍。”声音因刚刚的情热带着些微嘶哑,倒像还没睡醒的模样。

  秋烟没有起疑,柔声相劝道:“姑娘还是把门闩拿了吧,您现在腿脚不便, 万一有事, 奴婢也好及时进来。”

  年年没有答她。

  秋烟劝了几句,见年年不理会她, 没了招, 无奈地回去睡了。

  聂轻寒摸了摸年年的头:“我该走了。”

  年年不说话, 伸臂揽住了他的劲腰,嫣红的小脸依恋地靠上了他的肩。聂轻寒的心一下子软得一塌糊涂,温言道:“乖,太晚了, 你该休息了。”

  年年闷闷地道:“我特意为你留的烤兔肉,你还没吃呢。”

  聂轻寒道:“我带回去吃。”

  年年没有别的理由留他了,又觉得他这样冷静,自己这样黏黏糊糊的实在丢脸,怏怏地松开了手,赌气道:“你走吧。”

  聂轻寒见她小嘴微嘟,轻嗔薄怒,娇态动人,心间生悸,忽地打横抱起了她。

  年年吓了一跳,又顾忌外间的秋烟,不敢呼出声,掩着嘴儿,眼波横流,狠狠地横了他一眼:“你做什么?”

  聂轻寒道:“我看你睡了再走。”抱着她到了绣床边,将她放下,为她掖好被子。他的手落到五蝠如意的铜鎏金帐钩上,一时踌躇起来。

  年年若有所觉,盈盈秋水看向他:“聂小乙,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聂轻寒道:“陛下指了我去洞庭赈灾。”

  年年一怔:去赈灾吗?她有些记不清原文中是不是有这段剧情了,轻声问道:“你要去多久?”

  聂轻寒道:“短则一月,长则三月。”

  这么久啊。年年皱起眉来,半晌,担心地道:“愉儿怎么办?”

  原本还想着她向他倾诉离愁,他该怎么顶得住的聂轻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