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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级大师穿成女配第69节(2 / 2)


  她快步走进厨房,看见正在灶台前忙碌的女人,不由愣了片刻,“姐,你做了什么?好香啊!”

  边说着,聂渔晓边走到聂慈身后,望着砂锅里金灿灿的汤水,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这么多年,聂渔晓从没发现养姐的厨艺居然这么好。

  海鲜面的重点在于汤底,这锅汤炖了整整两个小时,色泽呈现出极漂亮的金黄,香气也浓郁到了极点,聂慈在另一个灶前煮了碗面,浇上汤头,摆满了鲜虾、蟹腿、竹荪等料,将面端到聂渔晓跟前,冲着她比划:

  小心烫,慢点吃。

  母女三人搬到b市以后,聂南舟重新开了家面馆,早上正是客人多的时候,聂南舟天不亮便走了。

  聂渔晓大口大口地吃着海鲜面,还没等她夸赞养姐的厨艺,便看到她抬手指着阁楼。

  “阁楼怎么了?里面放的都不是一些废品吗?哦,还有聂家以前留下来的雕刻用具。”

  我想学雕刻。

  聂慈思索了一整晚,终于做下决定。魏叔延和雪依之所以敢逼迫聂南舟,让她交出雕刻笔记,是因为聂家的传承早就断了,在雕刻界内没有半点名气,守不住祖辈留下的东西,要是她能做出一件品相颇佳的玉雕,改变聂家在雕刻界的处境,就算雪依再垂涎雕刻笔记,也不敢张狂行事。

  聂渔晓双眼瞪的滚圆,不明白聂慈为何会对玉雕感兴趣,她小的时候曾经摆弄过那些雕刻用具,除了无聊以外,再也没有其他想法,所以她是注定成不了玉雕师的。

  “姐姐,你想学就学呀,妈妈肯定不会阻拦,正好雕刻笔记也在阁楼里,你可以对照着笔记练一练,不过练手的时候可不能用玉料,成本太高了,过两天我给你带几块木料回来。”聂渔晓拿起一根蟹脚啃着,吃得格外投入。

  聂渔晓吃过早饭后,便回到房间,给母亲聂南舟打了个电话,“妈,姐姐想学雕刻,您可不能打击她的积极性。”

  闻言,聂南舟拧了拧眉,“雕刻师需要从小培养,除了精湛的雕工以外,画技也不能差,小慈今年都二十三了,委实晚了些。”

  “二十三怎么了?很多国手也不是从小就学习技艺的,只要后期肯下功夫,一定会出成绩。”

  聂渔晓这么说,并不是认为聂慈在雕刻上有天赋,而是她希望养姐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也好过因为残缺,一辈子将自己禁锢在方寸之地。

  “你这孩子,我只是提了一嘴而已,难道还能阻拦你姐姐不成?下午回家以后,我就把那些工具都找出来,再把那间书房改造成工作室,让小慈有个安静的环境雕刻。”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明天确实挤不出时间更新,请假一天,鞠躬~

  感谢凤凰花又开的营养液~

  第102章 哑巴玉雕师(二)

  聂南舟独自将几个孩子抚养成人,行动力自然不差,当晚回家以后,便将闲置已久的书房收拾一番,又把阁楼中的雕刻用具取出来,分门别类的摆放在木架上。

  虽然聂南舟在雕刻一道上没什么天赋,也从未系统学习过雕刻知识,但她到底出身于聂家,耳濡目染之下,基本的眼力还是有的,因此她布置出来的工作室似模似样。

  聂渔晓走进工作室逛了一圈,突然间,她的膝盖碰到了一只纸箱,里面装着浅白色的块状物,瞧着颇有分量。

  “妈妈,这也是外公留下来的东西?”

  聂南舟瞥了眼,弯下腰,拿出一块放在掌心里掂了掂,笃定道:“这应该是某种树木的枝干。”

  坐在桌前的聂慈点了点头,她在本子上写下几行字,直接递到聂南舟母女面前。

  【这是毛竹的竹节,可以用来制作竹刻,我以前没学过雕刻,便想着用竹节来练习】

  “还有这种颜色的竹子?”聂渔晓双眼瞪的滚圆。

  【竹节是制作竹刻的材料,事前经过处理,先是熬煮,而后连续暴晒了整整两年,表皮匀白而无杂色,内里呈现出一种橙红】

  聂慈从养母手中接过那块竹节,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表面的节疤,这些自然形成的痕迹看起毫无美感,甚至可以说是有碍观瞻,但对于聂慈来说,却是极具独特韵味的符号。

  经过前几个世界的磨砺,她的画技并不逊于任何国画大师,因而在短短一瞬间,她便判断出这块竹节适合何种图案。

  工作室的灯还没来得及更换,在昏黄光线映衬下,养女面容恬淡,神情无比专注,仿佛要从竹节上瞧出一朵花来。

  聂南舟不想打扰养女,她拽着聂渔晓的胳膊,把人带了出来。

  “您为什么拉我出来?我还想跟姐姐说几句话呢。”聂渔晓小声咕哝着。

  聂南舟阖上房门,揉了揉女儿的发顶,叮嘱道:“对于雕刻师来说,思考比雕刻还重要。”

  嘴上这么说着,聂南舟不可避免的想起魏叔延来,后者自私自利,那份贪婪与魏振远如出一辙,让她不由叹了口气。

  聂慈没有察觉到养母和养妹已经离开了工作室,她将竹节放在长桌上,打开台灯,用铅笔在深青色的表皮上勾画几笔,山峦叠翠,流水潺潺的景色便跃然而出。

  下定决心学习雕刻后,聂慈认真做了功课,竹刻有一种技法名为“留青”,顾名思义,就是在雕刻过程中保留竹子自身的那一层竹青,竹青光似琥珀,触手生温,即便比不得宝石耀眼,却别有一番韵致。

  聂慈之所以选择留青竹刻,是因为她刚接触雕刻,这种技法与纸上作画相差不大,对她来说难度最低。

  聂慈抿了抿唇,三指并拢,捏住平刀的刀柄,以刀为笔,按照自己脑海中的那幅“画”一寸一寸开始勾勒。

  她本身的绘画功底不差,但以毛竹充作画纸还是头一回,竹节与熟铁不同,这种材料不够强韧,韧性也稍显欠缺,必须控制好力道,否则便会毁掉这些材料。

  只听咔嚓一声,聂慈手里的竹节碎成几片。

  聂慈也不气馁,重新从纸箱里取出一块竹节,先进行观察,再着手雕刻。

  忙碌了整整一夜,她倒是雕出了一幅完整的图画,可惜这件竹刻匠气太过,画中的狸猫完全没有灵性,即使看起来精巧,聂慈依旧不算满意。

  对于聂慈来说,先前铸造铁画的经历对雕刻确实有所帮助,却也存在着一定的阻碍,毕竟她既往的发力方式大开大合,更偏向于铸造,但竹节、玉石等材料都与熟铁相去甚远,她必须及时调整发力方式,才能尽快适应这些材料。

  聂慈利用最后残余的一缕灰芒提高了身体素质,她甚至没有感觉到疲惫,抻了个懒腰,便将雕刻好的笔筒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来到卫生间洗漱。

  聂渔晓起床时恰好看到了这只笔筒,表层的狸猫活灵活现,正伸出爪子拨弄花坛里的牡丹,那副憨态可掬的模样委实讨喜。

  听到卫生间里传来的动静,她快步走了进去,忍不住问:“姐,你什么时候买的笔筒啊?”

  聂慈不紧不慢地洗了脸,才冲她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