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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女主做系统第47节(2 / 2)


  怪不得她的女主气运会被抢走那么多,原来是谢棠和谢轻寒抢走了她与温纯的金山寺机缘!

  “你信他们做什么!”沈玉琢抓住李长生掐着她脖子的手,恨恨道:“你还不快将谢棠抓住!抓住她就等于捏住了谢轻寒的软肋,逼他过来你不就知道谁在撒谎了吗?”

  “沈玉琢!”明照盯着她,握剑的手都在抖:“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助纣为虐,陷害同门!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沈玉琢顿在那里,回过头来眼中满是眼泪和愤恨,多么熟悉的话,曾经这些话是这些男人对谢棠说的,可如今……

  她无话可说,走到今天这一步,她早已没得选了,只能孤注一掷的绑定温纯,才有一线赢的希望。

  “你还不动手!”她再看李长生,只恨不能亲自动手,那么多的废话是在等谢棠反击吗?

  趁着现在红药在他们手里,趁他们在这陷阱里。

  她见谢棠要动,立刻道:“你又想使用五雷轰顶或是地火吗?我劝你最好不要,这陷阱下埋满了水银,除非你想害死这里的所有人,拉大家一起给你陪葬!”

  “哦。”谢棠踩了踩脚下的铁板地面,下面是空的,“原来这陷阱是你专门布置来克我的。”

  李长生不等她再说话,抬手一挥,一道道黑色鬼影从四周冒出冲向谢棠,“谢棠,不想你的朋友死就乖乖别动,我不会要你的命。”

  李氏大弟子抓住了红药的头发逼迫她抬起头来看谢棠。

  谢棠却仿佛没听见任何威胁,看着红药快语道:“去找我哥哥来。”

  红药心领神会,捏住了掌心里早就抓着的【传送符】,闭眼用灵力驱动。

  一瞬之间,红药凭空消失。

  李氏大弟子愣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道紫色的剑光就已逼到他眼前,剑光中他看见一双寒气逼人的眼,他慌忙抬剑格挡,巨大的紫色剑光灭顶而来。

  他被从头到顶劈斩开。

  血喷涌而出,他倒在地上的时候,只听见一句冷漠的话:“脏了我的剑。”

  李长生立刻从四轮车中陡然起身,那紫色的剑光已逼到他脸前。

  太快了!

  谢棠这两招又快又浩大,他根本没见过这样的剑招,不敢贸然硬接,只慌忙躲闪。

  却没想到,谢棠只是虚晃一招,手腕翻转带着剑光削向了他握着圣女剑的手,那剑光如同天网,他难以躲闪,只来得及将圣女剑丢入左手中。

  右臂就被谢棠的剑光削中,断骨切肤的痛。

  他低叫着仓皇而退,撞在背后的丹药炉之上,被削掉一半的右臂血流如注。

  谢棠就落在他的四轮车之上,衣裙在紫光中翻飞如蝶,握着剑轻轻一甩,垂眼看四轮车下的沈玉琢。

  血滴在沈玉琢脸上,她听见谢棠冷笑道:“你未免太小瞧我了,杀他用剑便够了。”

  沈玉琢在紫光下浑身冰冷,这何止是女主光环……谢棠突然会这么多剑招,变的这么厉害,绝不是只有女主光环……

  她知道,她完了,如今的她已沦为一个配角而已,谢棠杀她,这个世界不会再崩坏。

  谢棠杀她,那么轻而易举。

  盛大的剑光上,她想要闭上眼受死,可谢棠却抬起头将剑一横看向了李长生:“把剑还给我,我或许还可以给你个痛快。”

  沈玉琢愣在原地,她、她为何不杀了她?

  谢棠却再不看她,只看着李长生,朝他伸出了手,慢悠悠道:“李伯父,你想试试被恶鬼啃食吗?”

  李长生握紧圣女剑,疼的满脸冷汗,不能给她,他很清楚谢棠绝不会放过他,交出剑也是死,那就鱼死网破!

  他猛然抬起手,一剑刺入了丹炉之上温纯的心口,同一时间按下机关,吊着温纯的铁链“划拉”断开,丹炉的盖子“轰隆”掀起,他绝不会将圣女的脐带交出去!只要和魔种融合,他就能得到魔种的所有修为,这是他唯一的生机!

  他握紧剑死死捅入了温纯的心脏。

  温纯痛的抓住心口的剑,血混着红光迸发,他看着谢棠,就如同一块肉掉进了脚下的丹药炉——

  不。

  他抬手抓住了丹药炉的边缘,无数的恶鬼在他身下撕扯着他。

  李长生避开谢棠刺过来的剑,双手按下机关,丹药炉的盖子“轰隆隆”在盖下去。

  温纯琵琶骨在往外流血,他没有一丝的力气,抓着丹药炉边缘的手指在发抖,他听见沈玉琢在喊他:“温纯!谢棠救救温纯!”

  谢棠一袭白衣落在了他的手边,她如同一只蝶落在丹药炉之上,握着剑垂眼在看他。

  她的剑尖轻轻巧巧就抵住了要盖下来的丹炉盖。

  那张脸与儿时的谢棠重叠,他仿佛看见一脸稚气的谢棠出现在关押他的笼子外,看着他说:“你好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他望着她,像一只伤痕累累的狗一样望着她。

  可这一次,她没有像儿时那样伸手摸摸他乱糟糟的发,对他说:“我替你把脖子上的锁链打开,但你不能跑。”

  ——她打开了他脖子上沾满血的锁链,给他水喝。

  ——他震开关着他的笼子,推开她,逃了。

  他骗了她,所以他要补偿她,他在魔道里守着她,偷偷陪着她,他通风报信将她的地址送出去盼着万宗门来救她……

  他跟着救她的马车后护送着她回门派……

  他想拜入沈兰时门下,好好守着她,弥补他儿时骗了她……

  这一次,她依然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冷淡淡的说:“你这样看真像一条丧家犬。”